李军迷茫了，所以他沉默了，王小明看着一脸平静的秦老，脸色有些复杂：
“秦老，还有多久？”
秦老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未来不可说。”
说完，秦老就迈步离开了会议室，他今天过来，本来是为王小明解决一下身体上的问题的，结果也看到了，不用解决。
王小明和李军看着离开的秦老，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秦老，老了，时间不多了……
随着秦老的离开，王小明推了推眼镜，感受着脑子里那张扭曲虚幻的鬼脸，眼神古井无波：
“未来不可说吗？看来秦老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李军现在依旧迷茫，转头看着若有所思的王教授，嘴巴张了张刚想说些什么，就看王教授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问。
于是，李军闭嘴了，憋屈的闭嘴了。
大江市，是夜，晚上八点，天空中暗无天日，乌云笼罩，淅淅沥沥的小雨落下。
一对小年轻，撑着雨伞这街道中慢步，雨打在伞面上清脆悦耳，给在伞下的男女增添了一番风味：
“啊浩，我们等会去看戏好不好？城西戏剧学院有一个戏班子在那里登台演出，听说那些可都是大师级别的戏曲家，唱的特别好，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被称为啊浩的男子，脸色有些迷茫，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城西戏剧学院？那晚上不是不允许有人在学校逗留吗？怎么会有戏班子在哪里登台演出？你会不会是被骗了？”
女人一天这话，当即就不乐意了：
“怎么没有，一看你就是孤陋寡闻了不是，我跟你说，从十几天前开始，城西戏剧学院，每天晚上十点，就会有戏班子准时登台演出，这个可是我闺蜜亲口给我说的，而且她还亲自去看过了。”
“啊，这样啊，我怎么不知道呢？看来确实是我孤陋寡闻了，不好意思哈，我不应该怀疑你的。”啊浩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的说道。
“没事，这不怪你，毕竟这种事情没听说过很正常，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了。”
“走吧，现在才九点不到，我们快点过去，争取占一个毕竟靠前的位置，在后面看的不清楚。”女子一边看着手机时间，一边催促着男人。
啊浩见自己女朋友这样着急，虽然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可一见到了自己女朋友这着急的模样，他也就没在多想什么，快步朝着城西戏剧学院走去。
淅淅沥沥的雨从天空中落下，黑夜笼罩，一道闪电击碎黑暗，照亮了整个大江市，一栋高楼上，一个身穿黑色风衣，整张脸都被笼罩在兜帽内的青年坐在高楼边上。
一双深红色的瞳孔，在黑暗中显得格外诡异，而在青年的肩膀上，还坐在一个同样身穿黑色风衣的小姑娘，同样也是整张脸都被兜帽笼罩在内，一双小腿在青年的胸前微微晃动。
雨水顺着帽檐滴落，不过没人会在意这些，一大一小的两人，就坐在高楼上，俯瞰在下面的那对小年轻，听着他们的谈话，青年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笑容：
“鬼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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