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饕餮：“那为什么还用这药？”
鹿源叹气：“他们都很不简单，审问的过程中就会有各种办法逃走或是出事。”
华谨言：“人醒了以后还是捆绑着，你试试。”
鹿源照做。
将所有的药物和危险物品收起来。
有一人要醒过来了，哼哼唧唧半天就是不起来。
“装睡？”小饕餮疑惑。
“应该是醒了，但是还没有彻底醒过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因为药物而昏迷的教官醒了过来。
他们试图咬后槽牙。
原本在后槽牙的毒早就被换掉了。
“是谁派你们来的？”鹿源询问。
“呵呵。”
“我们不会说的。”
“你们不说，我也没办法。”
两人一愣，没想到对方挽留都不挽留一下。
“你们不说，留着也没什么用。”
“你要放了我们？”
“真就这么轻易放过我们？”
鹿源笑眯眯：“自然不会放了你们，是你们没用了，可以处理了。”
“你要杀我们？”
“你可要想清楚了，我们出事，你也没有好果子吃。”
鹿源沉下脸：“你们在威胁我？还是说，你们要是死了，你们背后的人会现身帮你报仇？”
两对视一眼，都不说话了。
两人被捆绑着送上车的后备箱，车不断行驶着，直达海边。
深夜的海也是深夜的颜色，诡异又神秘，没有人知道海底尽头到底是什么。
两人像是被拖的死猪一样，从车后备箱的位置一路在地上拖行，直到海边才停下来。
“你要干什么！”
“很明显，抛尸，哦不，你们还不算尸。”
“鹿源！你不想活了吗！我们要是出事，我们背后的人不会放过你和你的家人，你也不想连累家里人吧？”
鹿源笑了一声：“你们都已经是死人了，真的以为你们背后那些人会为了你们这样的小喽啰暴露身份吗？”
“他很器重我们！”
“器重是因为你们活着，你们活着就有价值，可一旦人死茶凉，死了也没有什么地方值得利用，凉了就是凉了。”
“你疯了！”一名教官尖叫，因为他已经被鹿源扛起来，鹿源像是要随时将他抛下大海。
深夜的海就像是蛰伏的巨兽，海浪溅出水花，就像是无数爪牙伸出。
“啊——救我！我不会游泳！”
“你一定是活腻了，你真将他抛下海了！”另一人叫嚣着：“你会很凄惨！他一定不会放过你！”
“别吵了，你自身难保还在这里吵吵。”
鹿源将他也扛起来，随时准备抛出去。
这人倒是淡定很多，因为他是会游泳的。
“扑通”
那人也落到水里。
他发现落水的瞬间手脚都被冰麻了。
“你下药了！”
“你又对我们下药了，是对我们注射了什么！为什么我不能游泳！救命！”
“下去吧淹死拉倒！”
“不！救我！”
“告诉我，是谁派你来抓小饕餮的？”
“不——不能说——”
两人奄奄一息，快要被海水吞没，却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眼见两人真的要淹死了，鹿源无奈，只能救人。
两人像是两条咸鱼被扔在沙滩上，他们喘息都很微弱，吐出来不少水。
鹿源声音暗沉：“到底是谁？让我猜一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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