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互看了一眼，乖乖掏出了皮夹。
司谨行接了过来，从里头掏出了一张张的各式证件。
＂靠＂他看着其中一张学生证＂你这学校的录取分数很高耶，厉害！＂
＂……谢谢？＂
看完了证件，司谨行将它们都放回了各自的皮夹里，又一一递回每个人手中，同时还背出了每个人的身分数据住家地址跟学校之类的讯息。
这让所有人冷了半截。
大家当然懂这是什么意思。
＂放心。＂他拍了拍中间男生的头＂我这人，不记仇的＂。
然后他又轻轻捏了捏缩在他旁边的女生的脸，感觉这粉嫩的脸颊触感还真是不错！
跳下桌面，他挥挥手，走出包厢。
所有人正要松口气，却见他又折返回来。
＂大哥别闹啊。＂众人在心底哀号。
却见司谨行单手抓着昏迷中的高胖男，一边走回包厢，一边朝外头问道：＂齐同学，刚刚他用哪只脚踢的？＂
＂左……脚吧。＂
＂喔。＂他关上门。
正当大家一脸茫然……
＂喀啦＂一声。
高胖男子随即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哀号。接着又因为剧痛而昏了过去。
他的小腿被司谨行折断了。
＂这是哪来的妖怪啊？＂众人感同身受似的闭紧双眼。
看着司谨行拍拍手，走出了包厢，大家这次终于才真正松了口气……
怎知他又走回来了！
＂抱歉。＂他笑了笑，略带尴尬，走到高胖男的旁边，低头，皱起眉来＂怎么就弄错脚了呢？＂然后又关起门来。
包厢外，齐烟烟呆坐在地。
她有点弄不清现在的情况。
她＂哥哥＂好像被打了，然后又有一个人被打，然后又有一个……后来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好像有谁问了她一个问题，她好像回答了……然后隐约有一声惨叫，然后又有一声。
司谨行第二次走出包厢。齐烟烟反射性地抬头望着他。
司谨行看着她，走了上前。
齐烟烟举起手。她想要他拉起自己，把自己拉离这肮脏的地面。
但终究没人握住她的手。司谨行只是从一旁走了过去，消失在长廊转角。
一种难以言喻的委屈在她心底荡开，这时她比刚刚的任何一刻都还想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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