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杯战争啊......”
盖勒特愣了愣。
自己之前想搭上拿破仑的车，确实是说了会和他详细讲讲圣杯战争的事情的。
但这也就是个套话而已。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这些东西对你的从者来说，应该是常识中的常识吧？
相应圣杯现界的时候，一方面会赋予这个从者这个世界的基础常识。
包括语言、背景等等。
除此之外i，就是圣杯战争的情况了。
合理怀疑，圣杯应该拥有多个备选的告知方案。
不然7对7的圣杯战争和月之圣杯战争从这也不可能知道圣杯战争的详情的了。
所以，了解圣杯战争？
这玩意你不应该直接问你的从者吗？
“是的......既然你也是这场圣杯战争的参与者，应该也有一些可以贡献出来的情报吧？”
“情报啊......”
这个意思啊......
不过这就有点尴尬了。
因为盖勒特......真不能说知道啥。
你说从者的信息吧，除了他自己的，也就知道一根不知道算不算从者的拐杖糖和那个连真名都没有告诉自己的的Caster。
非要说的话，可能就是那个下落不明的紫苑了。
在她跑之前，盖勒特就注意到了她身上的令咒。
也没办法，这么大一块暗红色的花纹在背上，你让人以为是胎记都难啊......
这种落单的人的行踪，哪怕是这位搞事人员，也很难说能让现在无比困难的法兰西皇帝感到满意。
想了想，他决定用一个有点蠢的方法套话——
用问题回答问题。
“您为什么会这么介意呢？我的意思是说，您的目的不是赢得圣杯战争吧？”
至少盖勒特看不出来这个目的倾向。
拿破仑四世的军队在自己看到开始就一直在向巴黎进军。
如果以魔术师的角度来看，这显然是不合理的。
而拿破仑四世，也不是魔术师。
他是一个国王，一个落魄但又充满力量的王。
“还是说，您寄希望在赢得圣杯战争来夺回自己的政权？”
这话其实已经有点冒犯了。
但很明显，对方并不在意。
“不，你错了，我并没有这种想法。”
大度地挥了挥手，四世开始了自己的解释。
“仅仅是因为我现在的主要兵力都来自这场战争，所以我需要了解一下情况......以及如何在尽量不牵扯这些事情的情况下把我的兵力尽可能的投入到对德作战里面。”
“啊。您没有参加的想法吗？”
懂了，又是个无心参加圣杯战争的狠人。
盖勒特发现，这年头有从者并不意味着这个master就一定很有愿望。
就算有他也有可能完全没对圣杯抱以期望。
不过，其实也蛮少见的。
除了知道这个世界圣杯没有用的消息的人，那些充满愿望的人总是会飞蛾扑火一般地冲向这场战争。
在这种情况下，这位甚至可以说有点山穷水尽的人反而理智地过分。
“没有，完全没有。”
四世点了点头。
“为何呢？”
盖勒特好奇地问道。
“一方面，我本来对这种不确定性很强的东西就不抱好感......”
“另一方面......”
拿破仑话锋一转。
“我也知道，圣杯并不能实现愿望。”
一句话把还在琢磨怎么给情报才能让这个人满意的盖勒特雷了个外焦里嫩。
“您......知道？”
“当然。”
“什么时候？”
“我召唤了我......啊，是开国国父之前就知道了......那还是很久以前，真是久远的时光......”
盖勒特揉了揉太阳穴。
“您，一早就知道了......还召唤了......”
“更正一下，孩子。”
坐在角落一声不吭的从者拿破仑开口了。
“我确实回应了我......子嗣的召唤，但其实，我仅仅是发现有一个御主会更加方便，仅此而已，假如没有人召唤，我也会自发的现界，保卫我建立的王朝......”
“就算是这样，为什么您会有召唤的想法呢？”
“为了救国啊......”
四世苦笑一声。
“虽然很难启齿，但这群家伙确实干得漂亮——如果我不这么做，下次你看到我，可能是在非洲的某张报纸上......”
“无兵可用啊......”
“山穷水复。”
拿破仑四世看了看身姿与自己无比相似的从者。
后者拿着一本搬砖大小的书在翻看，颇有些学霸风范。
如果书本的封皮上写的不是《法兰西词典》的话，这道烛光中的影子可能更有神圣的知识光辉。
“不过，您是怎么知道这种事的，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一个国家的君主会在意？”
圣杯战争在正常的历史里虽然是大部分人了解型月世界观的最重要通道之一，但在魔术师的世界里其实并不是很突出。
它存在的意义大概就是——
当大家都在探索前往根源的楼梯的时候突然被人发明出来的一个极其不稳定的电梯罢了。
通不到顶是很多人意料之中的事。
甚至很多人其实都不确定这个电梯到底是不是真的。
更何况在大家的传言中，像这样子的电梯还不止一台。
对纠结于探索根源的一群非人道的魔术师中，像圣杯战争这种号称能直通根源的偏方数不胜数。
很多人也就把他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
实际参与的人，有来完成任务的，又不小心被卷进来的，也有偏执性的，已经发癫的。
这个世界虽然说不完全一样。
但有些东西是一样的。
从之前东方的修士中有人这么渴望得到升天就能看出，圣杯战争并不是一个信息到处散播的仪式。
甚至说知名度算不上很高。
但各个国家的公务员都对这件事如坐针毡，相当重视。
这种差别特别明显让人心生疑惑。
唯一的解释就是——
“很简单啊——因为圣杯战争能实现愿望这件事，有一部分就是我宣扬出去的。”
拿破仑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盖勒特。
“我自己经手的东西，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好啦，说点实际点的吧——有没有什么信息能和我分享一下？”
盖勒特咽了口口水——这事情有一点超乎自己的想象力了。
原本以为对所有事情都知根知底的盖勒特，感觉现在才开始解开冬木圣杯战争最底层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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