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没有意义的问题,这里的疑点我们已经讨论过很多次。”
她说,“物证与目击证人就不说了,最简单的一点,如果师雩真的无辜,师霁为什么要给他做整容手术?从案发到聚焦师雩,中间的空档期够他们做手术,更足够他们出面向警方寻求帮助,以师家在当地的背景,警方再想找个替罪羊,也不可能找到师雩身上,他一定能得到最公正的审判。”
“师雩的失踪,就已经证明他绝对不无辜。而窝藏他、协助他逃走的人里,师霁一定是主力。”
胡悦淡淡地说,她突然间又想起自己的噩梦,想起那一滩血泊。“你接近从犯的时候,心底会不安吗?”
“我从来不会在未经审判的前提下就确定一个人是从犯。”解同和回过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我劝你也不要。”
胡悦居然被这一眼的气势所夺,这一刻,解同和并非是一个人,他的话自有一股凛然不可冒犯的威严。
但他叹了口气,这威严又很快散去,为无奈取代,“我也从来都不会和嫌疑犯完全对立,有时候,人性是很复杂的,每个人都有很多面,我以为你在医院做了一年,和师霁渐渐熟悉以后,应该已经有了解了。”
胡悦不禁被他这句话触动,解同和一边说一边仔细地观察着她,就像是看出了点什么——他总像是能看穿她不欲为人所知的一面,这点有时候真的有点讨厌。
这一次,他好像是又看出了点什么,解同和神情复杂地笑了,“其实你已经懂了,其实你也一样,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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