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试验品并不好，但穆宁雪接受的就是这种教育。为了力量奉献一切。凯普夫的手术有实验风险，可是成功后为她带来了巨大的力量。
这之后的费用嘛，自然是凯普夫给呗。她都按照穆氏诸位长老的意思订婚了，那这些费用肯定是凯普夫出的。她现在可是饿得很啊。
倒不是说像是使用邪术之后一下子被抽干了生命力那样。感觉就是非常烧心，总想要吃些什么，见到有魔力的东西就想拿来吸收。喔，她还发现自己有了一种能稳定的分辨出魔力物品和魔力价值的本领，无论是魔器魔具，还是灵种矿石，她看一下就能分辨价值几何，以及味道如何。
“回忆起来莫凡脖子上挂的那个坠子，那可是难得的美味啊。”
虽然她不能像妖魔吃人一样吃几个帝都的学生，但是各种有价值的东西她可是来者不拒。尤其是回忆起莫凡脖子上的那个坠子，当时怎么没发现呢，那可是个难得的美味啊……
一个没复苏的图腾坠子如何能和一条真龙对抗？如果真被穆宁雪吞了，那只能算是倒霉了。但凯普夫本人并不关心莫凡的坠子，他要的是实验数据。
“用这些统领级精魄试试看。”
他不含糊的，直接拿出了二十个统领级精魄。这些有的是自己猎的妖魔，还有的则是从穆氏的藏宝库里找的精魄。二十个，能换个四十亿美元，这昂贵的一餐可以说是完美的展现了真龙的食量啊。
“那我不客气了。”
她并不害羞，只是拿过装着这些精魄的星海魔器，然后来了个一口吞。最后，舔舔嘴巴，意犹未尽。凯普夫关注的内容，正是精魄在穆宁雪的身上的转变。
这些精魄，和其他的魔法能量，会被高效率的转化为穆宁雪的力量。如同召唤系法师培养契约兽一样，这也是一个砸进去多少就有多少回报的游戏。
用魔术，来自阿特拉斯院的炼金术，测量此时穆宁雪魔力波长和灵魂波长的变化。种种不同的数据在一瞬间汇聚到他的脑子里，令他能够浮现出高兴的神色。
“结果怎么样？教授？”
在莎迦看来，就是凯普夫的眼球高速旋转，她明白这是在施魔法。在魔法结束后，莎迦也问了这个问题。她对于结果也是很有兴趣的。
“在高阶的时候就要开始为龙制定食谱了啊。你知道的，培养契约兽还需要科学的使用资源呢。”
“那是什么？”
“统领级的精魄不能少，还需要一些君主级的精魄作为硬菜。灵种魂种各来上几打，提升精神力的念石来上二十几块就行了。最后，还需要一吨君主级妖魔的肉来强化她的肉体。”
“这花费真是绝了。”
没法不吐槽。一般而言一个工控机妖魔晋升为君主级妖魔也只需要一颗统领级的精魄而已。就够达到进阶期，然后再来个君主级的战魂，就够晋升了。最多最多加上一些异皮、异鳞和血脉。
他这个倒好了。统领级的精魄来上二三十打，君主级的精魄一打，魂种三打，念石二十多块。最后还需要君主级妖魔的肉。莎迦都想说一句，这么大的费用，还是饿死好了吧？！
“投入多少就有多少产出呦。现在别看她刚刚进入高阶，和一些亚君主打的话都不吃亏的。高阶满修的时候，基本上杀个像是蝎君美杜莎，或是骨龙一类的玩意都可以了。”
“这还真是土豪的游戏啊。”
“别这么说。还需要最好的技术，而不光是钱。”
那倒也算是有回报。一般而言猎杀一个蝎君美杜莎，需要一打的超阶法师，加上四五打高阶法师。而这些人的培养费用未必比这个费用低，而打一仗还会有大量损伤。而穆宁雪不会有事的。
蝎君美杜莎的尾刺扎不破穆宁雪的身体，心灵攻击和石化之眼也是无效的。龙本身就免疫很多东西，而手术后的她也继承了这种性质。大多数君主在她面前可说是待宰羔羊也不为过。而一般的超阶法师，就没这个能力了。
所以，在猎杀大妖上，少量精挑细选的精锐反而比大量的一般部队性价比更高？莎迦反复盘算着费用和性价比的问题。
没办法，资源就这么点。你用来培养精锐的话一般兵就少，填不住线。无法对城市和资源点实行有效的保护。毕竟你杀了大妖，还需要大量军队去有效占领啊！用来培养一般兵的话又难以对抗大妖。蝎君美杜莎一类的玩意凑上来，可以说是一死一大片。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兼顾一般兵数量而同时培养出精锐的呢？莎迦陷入了一个特殊的困境中。凯普夫的一些行为给了她启发，这种手术让培养精锐部队成了可能。但是，她仍然没有找到打破这个困境的钥匙。
她有种预感，凯普夫一定看到了这个问题，并且在想或者已经有解决办法了。但是她还没有。不过，就这一点，她就已经强出九成九的法师了，因为他们还没有发现这个经济问题导致的窠臼。
“恭喜。你也是前途无量啊。”
当然，这些话不能当着穆宁雪的面说。她还是要表示恭喜的。并为了这一魔法的伟大成就而干杯。穆宁雪不出意料的话，最后会变成真正的帝王级。不是禁咒法师，而是帝王。
“喔。还有件事，我的丈夫，我已经获得了世界学府之争的提名，四票。并被内定为中国队的队长了。”
讲到这里的时候，穆宁雪的表情是异常的骄傲，就差把“怎么不夸夸我，死鬼”写在脸上了。但是但是，凯普夫并不关注这事，他对于一些小孩子打打闹闹并不关注，自然不了解什么学府之争………
“那就是大世族和国家之间分蛋糕的游戏。不过，以穆宁雪妹妹的实力，确实能作为一国队长存在。和她同龄的，无论是军校生，还是其他学校的学生，都不会比她更强了。那些人估计高阶都没有。而学府之争开打的时候，穆宁雪妹妹说不定都超阶了。”
还是莎迦为这个尴尬的气氛解了围。不过她说的也是真心话。学府之争，说到底还是些学生打架，而学生面对大妖是不行的，在君主级面前可以说是见光死。面对穆宁雪这个能和君主级角力的法师来说，其实也是一样，没啥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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