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阉了他。”我回道。
“转过身来。”陈念柔冷声道。
这时候，别墅里面突然也传来一声尖叫，应该是浴室的女子发现许才敏久久没有回话，出来查看，看到许才敏昏迷在床上，而且命根子也被切掉，她肯定会大声尖叫的。
我转过身，双眼直直的看着陈念柔，说道：“不管你要不要杀我，我觉得还是先离开这里，不然你也会被连累进去。”
陈念柔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放下了手枪。我们迅速离开别墅，在距离一百多米外上了车子，一前一后离开了。
离开没多久，陈念柔拦在了我车子前面，说去海边。我开着车跟在她车子后面，来到了一处海滩边，此时已经是深夜了，陈念柔率先下车，站在堤坝旁边。
我想了想，走到她身后，问道：“法律很多时候是约束无权无势之人，而真正有钱有势的人，法律在他们面前根本就不是什么，那女高中生变成这样，而凶手居然逍遥法外，你觉得这公平吗？你觉得这凶手不该死吗？”
“是，他是该死。”陈念柔转身，突然一巴掌朝我脸颊扇来，我本来想反抗的，但却没有，被她硬生生的给扇了一巴掌，下手还挺重。
还好不是用枪，这是我唯一的心里安慰了。
“他是该死，但你凭什么去阉了他？”陈念柔突然咆哮起来：“你行驶了什么权利？你知不知道你在犯法？你还在我眼皮子底下犯法，你让我怎么办？眼睁睁的看着你犯下罪行还不追究吗？”
“你要想抓，那你抓吧，我这次绝不狡辩。”我伸出双手，意思是让她铐。
她此时的内心，绝对是纠结和矛盾的，因为她作为一个执法者，而且一向公事公办，这次把我逮了一个正着，她能怎么办？
是行驶她执法者的权利呢？还是网开一面？
这对于她来说，都不是那么容易选择的。当然，以她一直以来都想抓住我的小辫子，然后追究我责任的行事风格来看，她或许真会抓我。
只是离开别墅这么久了，她也没动手，反而来到了这里，我觉得她就不会抓我了。毕竟这次那个女高中生很惨，在正规的途径解决不了，就用其他办法，不能让那个姓许的好多。
这或许也是陈念柔心里矛盾所在。
她没有拿出手铐铐我，冷冷的盯着我看了一会，突然又是一巴掌扇了过来，这次我出手扣住了她的手腕，没有让她继续打到。
“放开我。”陈念柔挣扎了一下，挣脱不开，只能继续咆哮：“你以为你能代表谁？你谁都代表不了，杀掉他们你就觉得替那个女生报仇了？如果每个人都如同你这样，那还需要法律吗？”
“别人怎么想我不管，但这种人渣干出这种事，如果我碰到了，我该出手就会出手，碰不到的，我也爱莫能助，我不会代表谁，就代表我自己，我觉得这样做爽了，我就会去做。”
“你为什么要一步步打破我的底限？”陈念柔另外一只手握紧拳头，也朝我打来。
听着她这块崩溃的话语，以及看到她泪水都溢出了眼眶，我怔了怔，任由她的拳头打在我的胸口上，过了一会，我硬生生把她抱在了怀里，她哇哇大哭起来。
是啊，我一直都在不停的打破她的底限，而且是她作为一个人民公仆的底限，其实也是法律的底限。
从张杜两家的案子开始，到李兴德失手杀人，到果林我杀掉雇佣兵，再到这次私底下报复许才敏，每次我都参与进去，其实陈念柔都找到了证据，但最后都草草结案。
其实她都在做着让步，这对于一个强势、一向公事公办、秉公处理的民警来说，每一次的让步，都是跟自己的内心做着艰难的斗争。
别的警官不会太在乎，但陈念柔不同啊，她最为嫉恶如仇，眼里揉不进半颗沙粒。
这些日子来，她眼里可是进了很多沙子了。
“我杀的都是该死之人，从没冤枉杀过一个无辜的人。”我轻轻的说道，“如果你真过不了这个坎，那你抓我去，我绝对不会怪你的。”
“你个死变态，你放开我，谁要你安慰了……”哭了一会，陈念柔剧烈的挣扎着。
我低下头，直接吻住了她的双唇，她整个人瞬间一滞，眼睛瞪的大大的，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居然都没挣扎了。
这样的话，那我胆子就大了不少，搂住她的纤腰，继续贪婪的索吻着，她都二十六岁了，身上还散发着处子的气息，双唇也是柔软香甜。
吻了一会，叩开她的贝齿，她闭上了眼睛，生疏的开始回应着，喉咙也是发出了嗯吟声，整个身子更是完全倚靠在我的身上，凹凸有致的娇躯紧紧贴着，这更助长了我体内的躁动，右手情不自禁的滑落在她翘挺的屁股上。
陈念柔身子再次颤抖了一下，突然狠狠的咬了我一口，然后迅速的推开了我。
“啊……”
我马上摸着嘴唇退后一步，伸手一看，满手都是血，靠，这么狠？
“这次你没杀人，我可以放你一次，但我不希望有下次，不然绝对不放过你，刚才这事你也给我忘记。”陈念柔马上恢复了女警花的强势姿态，转身就上了车，迅速离开。
明明喜欢，却还找借口，而且还让我忘记？
女人的心思太难猜了。
不过看着她离开了，我也长长舒了一口气，不容易啊，居然被她逮了一个现行，看来下次行动，还是得更加小心一点，最好有人放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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