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摇摇头:“怎么就不能和张先生好好学习学习呢?张先生的长相虽然平平无奇,但是他温柔又善良,高尚又无私,是值得我们所有人学习的好榜样啊!”
看炭治郎说得诚恳又认真的样子,不死川玄弥瞄了张天予一眼,默默的用衣袖遮住了自己的脸。
布片后面的玄弥传出牙齿摩擦的声音。
‘平平无奇?灶门小子,伱是正话反说,故意羞辱我是吧!跳我的脸是吧!我记住了你!混蛋!’
全场石化,就连忙碌做着登记的鬼杀队人员都无法理解炭治郎的意思,善良无私看不出来不提,可能看出来……
香奈乎无声凝望着即将要日出的天边。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就比如说有些人长了眼睛,但这并不妨碍他是个瞎子。
……
山脚下,炭治郎热情的挥手:“再见,栗花落小姐。”
张天予微笑道:“再见,还会再见的。”
“嗯。”香奈乎发出一个简单的音节,看着两人越走越远,张天予肩头的祢豆子,还反坐过来朝她挥手。
明明是个鬼,但看不到半点忧愁的祢豆子让香奈乎有些出神,忽然间,之前心头那种说不清的感觉重新出现了。
这一次,比之前清晰了许多。
好像。叫羡慕。
……
鬼杀队某处一间宅院里,鬼杀队的当主产屋敷耀哉跪坐在木地板上,一只鎹鸦停在他的指尖。
“存活下来的有五……呃……十多个啊,很优……秀啊,只是后续刀匠村有的忙了,果然是因为那个男人么?”
鎹鸦拍打着翅膀飞走,耀哉用手抚过身前那一张薄薄的信纸。
……
数天后。
炭治郎大喊一声:“鳞泷老师!”
左近次看着完完整整回来的两人一鬼,心里那一点担忧烟消云散,上前抱住了炭治郎:“你终于活着回来了!”
炭治郎默默点头,被手鬼害死的师兄师姐应该已经成佛了吧!
炭治郎成熟了许多,不再让忧愁的情绪占据心底,露出灿烂的笑容:“不仅回来了,这次我们救了很多人呢!”
左近次放开他,听着炭治郎的描述,天狗面具虽然不会显示表情,不过仍能感受到他的纠结。
抬起头,面对张天予笑意盎然的眼睛,左近次很无奈。
救了人当然是好的,不过要和鬼战斗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这一波相当于大规模作弊,难免产生大批量的水货。
左近次心中暗想:‘算了,已经给当主写了信,他应该知道怎么处理。’
……
十来天过去。
一个头戴斗笠,挂着风铃的人来访,炭治郎正好在院子里:“您找谁?”
“我的名字是钢铁冢,是锻造灶门炭治郎所用之刀的人。”
炭治郎有点小兴奋,下意识的瞄向斗笠人的后背:“我就是灶门炭治郎,请进来坐!”
钢铁冢没有进去,就地取下了背后的盒子:“这是日轮刀!由我锻造。”
炭治郎虽然很期待,但还是非常有礼貌的招呼:“进来喝茶吧。”
钢铁冢没理他,自顾自的蹲在地上,揭开缠在刀上的布片:
“日轮刀的原料来自离太阳最近的高山上的砂铁和矿石。”
“猩猩绯砂铁。猩猩绯矿石!它们产自于阳光山上,那是一整年都有太阳照耀的山,不会有云朵,也不会下雨,所以这两种铁矿吸收了太阳的力量……”
炭治郎无奈:“等下!总之能否先站起来呢?蹲在地上会不会有一点不太好。”
钢铁冢抬起来,戴着火男面具,炭治郎还被小小吓了一下,钢铁冢的眼神突然变得很奇怪:“啊啊!你是‘赫灼之子’!这可真是吉利啊!”
炭治郎心里暗想这个钢铁冢真是个奇怪的人:“我是炭十郎和葵枝的儿子,不是什么赫灼之子。”
“不是这个意思。”钢铁冢指着他的脸:“你的头发和眼珠都带着淡淡的红色是吧,从事生火的工作的家里就会有这样的儿子,所以说很吉利,你就高兴吧!”
“这样吗?”炭治郎有一点小高兴:“总之请先进来!”
钢铁冢探出头,朝着房间里面张望:“看来这刀也许会变红的啊,是吧鳞泷?”
左近次也十分的认同:“是啊。”
钢铁冢这才进屋,又急急忙忙的催促:“快点!你快点拔刀出鞘!”
鳞泷的目光也变得凝重起来,炭治郎莫名感觉到一点压力,刀刃能变红似乎带着某些特殊的意义?
他缓缓拔刀。
钢铁冢目不转睛的看着:‘日轮刀又名为变色之刀,会依照刀的主人而改变颜色……’
炭治郎拔出了刀,冷厉的刀锋顿时染上一抹乌色,片刻的功夫,整把日轮刀黑沉沉的,犹如墨染。
钢铁冢发出疑惑的声音:“黑色?”
“黑色啊……”
左近次的下巴轻轻晃动了一下,炭治郎明显听出他有些失望的语气。
炭治郎有点慌:“啊?黑色感觉不是很好?是不祥之兆吗?”
“倒不是这样,只是说几百年来,从来没有柱的刀是黑色这种颜色。”他对炭治郎寄予了厚望,而他本来就是前任水柱,弟子是现任水柱,炭治郎连巨石都能劈开,资质是他教过弟子中的最强,现任水柱富冈义勇以前都没劈开过,结果怎么会让日轮刀变成黑色呢?“不过,从没有见过这么漆黑的……”
钢铁冢莫名气愤,跳上来撕扯炭治郎的脸颊:“我还以为这次能够看到鲜明的赤红色刀身呢!可恶!”
钢铁冢使一招强人锁男,炭治郎难受的大喊:“痛痛痛!太危险了,请你冷静下来,话说你几岁啊!”
“三十七岁!你有什么意见吗?”
……
等到钢铁冢离开,看到沉默的左近次,炭治郎揉了揉腮帮子,感觉很抱歉:
“对不起!让鳞泷老师失望了,但我一定会奋力杀鬼的!”
“刀已经送来了啊。”从山上回来的张天予走进屋子,净世书再有个把月就能封印完毕,他这段时间越发喜欢生机勃勃的地方,比如说人迹罕至的森林,空山鸟语,分外悠闲,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长生诀的影响。刚才在门外就听到炭治郎的道歉声,张天予疑惑道:“成为鬼杀队正式队员对你来说不是件好事吗?怎么在道歉?”
炭治郎便说了经过,惆怅的看着乌黑的日轮刀。
左近次说话了:“你这把日轮刀的颜色比别的人更黑,老夫从没见过这么黑的刀,说不定有其他特殊的地方。”
他不说还好,一说炭治郎咽了口唾沫,通过刚才的判断,可以推测出日轮刀变黑就说明这个人不行,现在左近次说他的刀比其他人更黑,而且从没见过这么黑的刀,是不是能够理解为垃圾中的战斗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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